赫连鸿笑意一僵,自然能听得出许安安这话是在说自己,但一时咬着牙强忍着没应话,否则若是应了,那才是真的对号入座。
笪礼则是一脸镇定,淡淡瞥了许安安一眼,再一次真心地对于许安安这般冲动行事的法子心下叫好。
许安安不知,却很是配合的对笪礼看着自己的眼神开始借势发挥,提起声音说道:“我说你不要用这个眼神瞧着我好不好?毕竟我也是为了来救你方才想出这么个法子,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你说你闯个官员皇子府的也就罢了,你闯什么地方不好闯太子府,我也为难的,你现下这个眼神让我觉得我好像很是蠢笨似的。”
“你若非得这么说,我倒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挺好。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约莫如此,不算全都是坏事儿,至少年轻气盛。但即便如此,还是要分清什么事情。想也是我从前高看了你,只当不必说出口你便能知道惜命,心下明白,如今看来不是这样。以后还是要好生记住这次的教训,冲动的时候以此告诫自己,多听些别人的话,不要再自作主张,没得像今日这般,惹人笑话。”笪礼挑眉。
许安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想来笪礼难得把话说得这么顺,还是这一番长篇大论,莫不是趁着这会子演戏的功夫,一并公报私仇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