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男朋友” “连男朋友都没有吗,怎么搞得” “我难道一定要有男朋友吗” “也不是,但你这么有魅力,为什么没有男朋友” “你耍我呢,之前不还说如果我是个美人,那随便来个人都是美女了” “你虽然不算美女,但的确很有魅力,怎么说呢智障般的魅力”印象中最大的一次国企改制是在片子里的九十年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那么大的动作,也没有过那么大的下岗潮. 虽然当时社会的状态大概就和在高校教书的赵先生给老板按摩时候的毕恭毕敬差不多,有着一种已经无法被忽视的不协调,但可能连赵先生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要面对的一面是老人/国家的不知所措和不退让,一面还有新人/市场的咄咄逼人和不甘心. 最后,让他倒下的是道德指责. 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我们也知道——无论如何这都是他要去承受的. 拿不准的是,在病床上回味一段美好时光的时候,他是不是想明白了,理想化的愿景终究与现实有着巨大的鸿沟?它之所以魅力无穷,无非是因为还没有触碰到生活的、以及社会的真实? 但愿景还会时不时召唤赵先生,就像结尾处的那通电话,它既伤人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