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只凭她一个人说辞,就去告一个知青,这明显是以卵击石。
马响以后自有人收拾。
“……”马响心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秦瑜若是大哭大闹,和所有人说,是他推她下去的,他还好办一些。
昨天晚上他蒙在被子里,想了一个晚上的对策。
大家没找到秦瑜,秦瑜死了,那是最好的,一了百了。
秦瑜若是活着,大哭大闹,那他可以用千万种办法争辩。
偏偏秦瑜,活着,却还不哭不闹,甚至,她还笑盈盈的站在他身边。
他是从一开始,就小看了这个女人!
“秦瑜,马同志的皮试好了没?”赵舒雅见秦瑜将马响带过去好久都没动静,关心的问道。
秦瑜探出一个头,耸了耸肩膀,道,“搞不好!你来吧。”
赵舒雅格外疑惑,道,“怎么可能?”
秦瑜虽只和他们在一起几天,她可是扎针小能手。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很正常。”秦瑜回答的干脆又坦然,将针交给赵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