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冷水的莲蓬头对准江笛墨的脸一阵狂喷,江笛墨又冷又窒息,掉线许久的智商终于又回来了一点点。
她拍开莲蓬头,抹掉脸上的冷水,诧异的看向冷着脸的男人。
“你是……沈临御?你怎么在这?”
“……”沈临御被她气的心梗,随手把莲蓬头扔进浴缸里,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才撩起眼皮看向江笛墨,“你这过河拆桥的姿势,认真的?”
过河拆桥?
江笛墨怔愣了一下,然后才勉强从浆糊似的脑袋里挖出几个模糊的片段。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抱歉,刚刚糊涂了。”
沈临御面无表情的怼她:“不用道歉,你也不是今天才糊涂的。”
“……”江笛墨无言以对。
硬说起来,本身就是她对不起沈临御,今天这人能不计前嫌帮她一把,就已经够给面子了,再去计较这种口头输赢实在是没意思。
见她闷不吭声,沈临御的火气莫名其妙的又往上蹿了蹿,他烦躁的别开视线:“要是没事就赶紧滚,别打扰我休息。”
“啊,好。”
江笛墨也知道现在不是掰扯旧事的时候,她身上的药性最多就是暂时被压了下去,眼下必须得赶紧去医院一趟,不然真出了事,那才是哭都没眼泪。
沈临御更气了。
答应的这么干脆,这女人是不是没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