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忘了,这是古时候,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如同大乾和北亭一样发达,国与国之间更没有同盟制约,一旦战争起来,各国只会在乎如何开疆扩土。
温容沉下心来,问容斯:“所以你有什么建议?除了待在大都?”
“我并没有什么建议。”容斯莞尔,“待在大都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温容想也不想:“不可能。”
待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不如去死。
“那就还有一个建议。”容斯笑容越发灿烂,“谋反,要么功成,要么身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温容翻了个白眼。
容斯忍不住笑了:“好了开玩笑的。如果不出意外,北亭和大乾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
“怎么说?”
“你想啊,特木尔的病大半年了,一直都是苟延残喘,他能拖这么久,必定是想在临死之前将北亭匡正的。如果他想跟大乾起纷争,苏赫巴德没出生的时候,北亭铁骑早都跨过混同江了。”
温容思索半晌,沉声道:“所以说,特木尔其实是不想跟大乾打起来的,他在想法子拖住他儿子的脚步……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国君,能怎么拖住自己年富力强的儿子呢?”
容斯笑了笑:“这我就不知道了。”
温容蓦的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