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七闻言,不免打了个寒颤,头皮有点发麻了,“说的是呀,这帮龌龊小人,真他娘的坏透腔了,眼下我自己倒不怕什么,我只是担心跟咱们一起来的那一百多个兄弟呀!”
他们小声谈论间,阿史那薄布忽而一捂肚子,“抱歉,诸位,本汗有些不胜酒力,要出去方便一下!失陪了!”
张小七忙问道:“大汗,您身体怎样?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本汗去去就回,你们都且安坐,一醉方休,切莫被我扰了兴致啊!”
尉迟渥密赶紧起身,“大汗,臣服侍您前去!”
“好好,头前带路吧!”
两个人离席,一前一后出了大殿,左拐右拐,穿堂过院,走进一处僻静的院落里。
阿史那薄布站直了身子,收敛了笑容,背着手,目光炯炯看着尉迟渥密,咳嗦一声,“咳!于阗王,此处无人,你有什么想跟本汗说的,尽管直说吧!”
尉迟渥密不慌不忙,又向阿史那薄布施了一礼,“大汗,臣冒昧请大汗出来,实在是有一肚子心里话要对大汗说,不吐不快呀!”
“哦?这么说,你方才在大殿里说的话,都不是你的心里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