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说得对。”
随即,我们就开始想办法对横着的黄肠方木进行清除。
“既然是门槛,就一定是活的,因为要进出车马。”
林沧海指着横木的一端接着说:“从两端开始下锯。”
鼻大炮使劲一拉,油锯“突突突”的运转了起来,锯链闪着点点寒芒逐渐深入进去。
锯末横飞,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油香味。
几分钟后,油锯发出的声音突然由沉闷变得轻快起来。
鼻大炮兴奋的回头说道:“透了。”
林沧海不动声色,微微点头:“另一边。”
鼻大炮横移数步,又眯起了眼睛,开始对另一个端头进行拆除。
“林老,这里怎么没有那么坚固呢?”
“啊,我听不清。”林沧海摆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我凑到林沧海耳边,用手捂着嘴问了一句:“怎么感觉这里很容易就锯开了呢?”
“光廷,从风水学的角度来看,门槛属于门的一部分,如果被固定死了,一来车马进出不便,二来也会阻断风水气场,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啊。”
林沧海指着黄肠方木问我:“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方木没有浸泡过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