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这些都是不用听得，他已经知道了历史的变动，这都是无法更改的。
“这几日，治儿和那武媚来往的愈来愈频繁了！朕的身体，别看每天都在吃药，但是朕总觉得，身体还是一天比一天差了！怀亮，你觉得，朕是什么情况？”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历史上，关于老李的情况为何一天比一天差这个，一点都没有解释。
可能是武媚下了慢性毒，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将那毒给查验出来。
第589章 你出去吧
而这些事情，程怀亮知道自己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现在就算是老李知道了，也无济于事。
他除非就是将那武媚给杀了，但是杀了又有什么用？只能够加速李氏的灭亡。
“父皇，你就不要多想了！现在您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想的这么多，只能加速您的心慌。”李敬见到程怀亮有些为难的样子之后，率先替他解了围。
程怀亮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谢谢她之类的话。
老李听了女儿的话以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的心里对于未来充满了无数的不解与茫然。
李敬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想得太多，也顺便告诉他，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作为当今圣上，这些事情，是不用一个女流之辈来教的，只是，他现在自知自己的身体不行了，不知道还能够看自己的国家繁荣昌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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