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声音放得很小,很低,却听得赵樽莫名其妙。
“爷有车不坐,为何要骑马?”
“您不是特喜欢骑马?多威风!”她挤眉弄眼。
一眯眼,赵樽目光森森然地盯过来,“习惯是可以改变的,爷现在喜欢乘车了。”
看来迂回的告诉他,没有用啊?
深呼吸一口气,夏初七觉得没必要遮遮掩掩,生理卫生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咳了一下,她理直气壮的说,“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大事儿。我大姨妈来了,麻烦你出去一下。”
“大姨妈?”赵樽眯眼,显然更糊涂了,“你大姨妈在哪儿?”
咽了一下口水,夏初七搔了下脑袋,无奈得紧紧攥着他的披风,“行,说大姨妈太高深了,你应该不可能明白。就是那什么呢,我来事儿了,来事儿了你懂吗?应该懂了吧?”
“不懂。”赵樽懒洋洋睃她一眼,继续看他的书,像是懒得理她了。
靠,大姨妈在这个时代叫什么来着?
敲了敲脑袋,她仔细回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那个词儿来,不过她灵机一动,又伸过头去,在赵樽面前比划了起来。
“大姨妈呢,就是姑娘家每个月都要来几天的那种东西?懂了吗?”
“大姨妈,是东西?”
“哎哟,大姨不是东西,是……月事儿?可懂?”
赵樽的目光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