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白夜司时,太医刚刚才离去。
秦惠容绝望之际以头撞墙,被眼疾手快的吴循甩了一根袖中针,正扎在秦惠容的腿上,她踉跄了一步摔在地上,没死成。
但她大悲之后又摔了一跤,动了胎气小产了,大出血,让一干大老爷们儿好一通受惊,以为人要保不住。秦惠容如果死在白夜司,跟圣上没法交代,更因为死无对证,不能证明她是装疯,就可能被一些看不惯白夜司的人冠以酷刑暴虐的罪名,连个有孕的疯子都不放过。
后来请了太医来好歹保住了大人,孩子没保住,没生下来就死了。
晏长风到底不放心,一来先找到裴二,确认他没事之后才过问秦惠容之事。裴二告诉她来龙去脉,她问:“你私自来白夜司提审秦怀义,圣上知道了要怎么办?”
裴修知道晏长风对秦惠容有敌意,以为她会高兴,没想到她却先问自己要不要紧,“夫人,你好像确实比较关心为夫?”
晏长风噎了一下,“那不然呢,你想让我关心谁?”
裴修心里美滋滋,这一天的糟心顿时烟消云散,“夫人最好记得今日的话,以后不许关心别人。”
晏长风瞅他,“你倒是说不说?”
“圣上那么多糟心事,哪顾得上我。”裴修笑着与她说话,“不是还有赵全夫妇吗,他们被国公夫人赶出府却跟了秦怀义,我很有理由怀疑他们当初污蔑我的身世是受秦惠容指使,我私下来问一问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