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檀每每做的事情。便如同玉清朗一般。一个亲自试药,一个亲自尝试那些能够为百姓解决疾苦的事情,只不过所用的方法不一样,于是便被别人认为走上了歧途,可是姆弹从头到尾却没有辩解过一句。可是,也不知道总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就那样支撑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从来也不觉得委屈,只是日日金橙在眼前笑着说道。“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公主,每个人都不需要给自己最大的压力,不需要把神族背负在自己的身上,是不是公主又有什么区别?心不心怀天下又有什么区别?”说得是如此坦坦荡荡,爽爽朗朗,恰恰变中了慕金橙那柔软的心底。不需要把神族背负在身上是如何的轻松,她从来都不知道。慕金橙只知道,她身上不光背负着整个神族,还有整个常羊山的危亡。可是即便背负着又如何,她从来都没有能将失望变成希望,能将绝望变成希望,她从来都是看着那些事情一步一步走到眼前,从来都推拒不了。就像一个大力士震天动地而来。是她怎么也抵抗不了的狂妄。还没有在这药炉里待上半柱香的时间,苏陌遗遍寻来,见着苏侯爷,看似缓慢实则略有焦急的脚步,玉清朗还调笑着说道“苏侯爷。还真是新婚燕尔啊,半刻也离不开人。”苏陌遗未曾与他搭话,只是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沸沸扬扬的就撒了过去,连雪球都没有来得及握。那些洒了过去的雪花。便都融化在那些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草药以上,于是便听家便听见玉清朗哀嚎的冲着他的草药便扑了过去,“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苏侯爷请饶晓得这一命吧,小的再也不敢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