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斜了沈南川一眼,“太重,脖子弯。”
“你看,她就是小气。”
“….”
一出院,沈家办庆生宴,满月酒也要办,可以说在秦沈两家满心满眼期待之下降临。
以为江行止和沈家两兄弟是好友,会飞回来的,并没等到。
沈南川看着来宾,看到一个姓江的,终于死心塌地,唉声叹气,“我哥结婚他在国内他都不来。”
直到宴会快结束也没来,只有江家的贺礼到,没人到。
冬凝始终低头吃宴,瞧沈南川一副失落难过的样,“江行止是不是欠你钱,整天念叨,非见他不可?”
也只有债主才会对欠债的日夜念念不忘。
沈南川道,“就是想他,没他的日子我过得不快活,心尖啊,难受得不得了。”
冬凝一语道破,“你真坏,你就是希望他能回来替你在销金窟买单。”
沈南川眨了一下眼,喔哟两声,给冬凝倒果汁,“小姨子的胳膊肘收回来点,我们是亲家,不许心疼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