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可能,温礼止这辈子都找不到温明珠。
温礼止身影晃了晃,随后对着唐诗说,“如果她,她联系你……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只有唐诗和温明珠最交心了。
温礼止竟然也有求人的时候。
唐诗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隔了许久她轻声说,“我知道了。”
温礼止匆匆来了,又匆匆走了,来去孤身一人,看来温明珠走后,他真的变了太多。
司机听他吩咐将他送到了某个路边,这地方他以前不会来,可是现在只想找个世界的角落静一静。
温礼止一个人吹着夜风坐在路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心里空荡荡的,就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代替品可以填满空虚。
吹着夜风的时候,边上的破烂酒吧里传来了笑声,有某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搂着某个身材纤细的女人踉踉跄跄地出来,喝多了酒,中年男人对着女人上下其手,“珠儿,你真是小妖精。”
被称作珠儿的女人笑得清脆娇媚,“您呀,一会打车注意安全。”
“明天你还在吧?”
“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