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子云冷哼一声,“知道就好。”
“好吧,”挽歌深吸口气,道,“你们知道我和长吉为何想将一切罪过都推到易明云身上吗?”
窦子云拧起眉,“我也很好奇,你不是说,不忍心让夫人的女儿在死后还背上骂名?”
“呵,这只是哄骗你们的话而已,比起三姨太,我更希望易明云去死!”
陆疏禾问:“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她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挽歌轻轻靠着墙壁,看向大牢内狭窄的小窗,“你们可知,我为何会嫁给易源?”
“被他强迫?”
“这只是事实的一部分,”挽歌一字一句道,“另一部分是,易明云为了讨好易源,在我的饭菜中下了药!”
窦子云一惊,“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挽歌冷哼一声,“当时我把夫人的女儿也当做自己的亲人,完全相信她,可她竟然是个蛇蝎心肠的人。她是嫡女,不甘心草草嫁人,一心想接手易源的生意。她得知易源看上了我,便把我送到易源手里。”
不等窦子云和陆疏禾反应过来,挽歌一顿,又问:“你们可知,为何我们足足等了三年,才开始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