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杜明辉,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季老,您小心台阶。”杜明辉毕恭毕敬的走在一旁提季大法官指着路,季衷学一头白发,表情很是温和慈祥,十几年的修养磨去了他年轻时候的锐气,反而将一身的锋芒打磨至温和从容。
季衷学淡淡的摆手:“你有心了,不过不用扶着我,老头子我虽然年纪大了,路还是走的动的。”
杜明辉从善如流的收回手,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刚才说的是他包庇闹市鸣枪者的案子,还有这次的乱党事件,我觉得此人或许确实能力出众,军功赫赫,但是他立场不明,做的一些事情又非常暧昧,令人摸不清态度,放任他继续留在军中,恐有不妥啊。”
杜明辉这次倒是没了之前在军委会几人面前的张扬态度,面对季衷学的时候态度放的比较低,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带刺了,但这样的形容方式,倒是更显得钟衍霆确实以权谋私,督军府确实仗势欺人了。
季衷学苍老却不见浑浊的眼中突然出现一片纯白的纸张,他顺着方向看过去,几乎片刻,空中立刻洒下了大片大片的宣传纸,路人好奇的围观,有人捡起来一张仔细阅读,然后惊叫出声:“钟衍霆叛国一案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