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对这位迦太基将领的热情还可以追溯到我的童年时代。这又一次是我把已形成的情感移置到另一个新的事物上的问题。在我刚开始学习阅读时我有一本书,是退耳写的《执政与帝国史》,我至今还记得我把拿破仑麾下的元帅的名字写在标签上,贴在我那些玩具木兵的背后。
我当时最喜爱的是马赛那(他的犹太名字叫马拉赛)。[165](毫无疑问,这种情感也是因为我与他生日相同,而且恰隔100年。)[166]拿破仑以汉尼拔自诩,是因为他们俩都越过阿尔卑斯山。而这种尚武精神还可能要追溯到我童年的更早时期。那时,我才3岁,我与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孩子常在一起,我们之间时而友好,时而打架。在这一强一弱的关系中,有这种愿望的往往是弱者一方。[167]
人们越是深入地分析一个梦,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找到童年经验的踪迹,它们在隐梦来源中起着一定作用。
前已述及[第21页],梦极少这样地复现记忆:即既不缩减也不变化地和盘托出、显示其内容。然而也有一些这样毋庸置疑的梦例:对此我可以再增加(又一次)与儿童有关的情景。我的一位病人在梦中出现了一次几乎没有任何伪装的性活动事件,而且立刻被认为是一次真实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