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吓得花容失色,惊叫着连连后退,还是避之不及被断臂砸中,脸上温热粘稠的触感叫她全身发抖,阵阵恶心从腹中翻涌而上。
呕——
皇后铁青着脸,终是忍不住大吐特吐。
一众围观的朝臣宾客纷纷退避三尺。
不知是怕了那支断臂,还是怕被她的秽物恶心到。
祁烬立在人群中,眸色凌厉,犹如鹰视狼顾,“看来,皇后今天不是来道喜的。”
祁衡难以置信,怒叱,“祁烬,你敢对母后无礼!”
“刚刚是皇后娘娘自己说的,她可不是本殿的母后。”祁烬侧身,将左倾颜挡在身后。
神色波澜不惊,眸底却涌动着狂风暴雨,“但凡她念着一点血脉亲情,也不至于在大婚之日让人掌掴本殿的王妃!”
钟赟之面色不虞,缓缓站在祁烬身侧,“皇后娘娘今日,的确是过头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将那封信拆开。
过目了一遍,又重新叠好,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老夫刚刚僭越瞧了一眼,这信中内容,全是兰嫔私下对皇上诉情的密信,皇后若是不信,可以请两位翰林院专职研究各国语言的谢大学士来一趟,证实老夫所言非虚。”
他看向周遭围观之人,一字一句道,“谁再利用这些情信污蔑兰嫔娘娘,置喙烬王身上的皇室血统,就是在质疑老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