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城露出受伤的神情,落寞地低下头酝酿着情绪,好半晌才说:“媒体都说我过气了。凯哥……要是找不到,就还不了我的清白了。”
傅明城的声音低沉,好像压抑的大调琴音压在人心口上,把心揪得紧紧的。
沈欢没办法把傅明城拉起来,也转而跟着他坐在了地上。
“傅老师,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凯哥应该只是出了什么意外,一时联系不上而已。你等等,肯定没事的。我相信你。”
傅明城讥讽地扯起嘴角,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欢欢,我心口难受,你能陪我喝点酒吗?”
沈欢下意识看了那剩下大半瓶的洋酒,吞了吞口水,面露出几分畏惧的神色,可抬头对上傅明城受伤的眼神,又仗义地说:“能!”
傅明城敛下眼色,给沈欢倒了半杯洋酒,自己像喝白开水一样把手里的残液仰头喝尽。
几杯下肚,沈欢就醉了。
这洋酒后颈很大。
沈欢跳坐在傅明城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气呼呼地说:“谁说我们傅老师过气,等我去打死他!
我们傅老师,可行了!是我最最最崇拜的演技派演员,又不靠流量,又不靠绯闻,多牛逼啊!”
说着,沈欢对着他的心口处吹了吹气。
“傅老师,你心口疼,我给你吹吹?”
“嗯?”傅明城尾音微苏,低睨着双颊泛红潮的沈欢,“到床上去给我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