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李太白全集》卷8,第429页。
[80] 《永王东巡歌》第九、第十首表达扫静胡尘、收复疆土的意愿更加明显:“帝宠贤王入楚关,扫清江汉始应还。初从云梦开朱邸,更取金陵作小山。”(第433页)“试借君王玉马鞭,指挥戎虏坐琼筵。南风一扫胡尘静,西入长安到日边。”(第433~434页)
[81] 《李太白全集》卷11,第555~556页。
[82] 参见《新唐书》卷202《文艺中·萧颖士传》。然其叙述时序颇有紊乱之处,可同时参看萧颖士自作的《与崔中书圆书》(《全唐文》卷323)及其死后其友人李华所作的《扬州功曹萧颖士文集序》(《全唐文》卷315)两文。
[83] 《全唐文》卷409崔祐甫《为皇甫中丞上永王谏移镇笺》。
[84] 墓志和行状、传记的区别在崔祐甫与永王事件的关系中就体现出来了。墓志深埋于地下,本不希冀有对外宣扬墓主生平的意义,故而反可以花笔墨去描写某些上层政治斗争的内容。而这在明显要提交给官方的行状或拟传之于后世的传记中就会处理得比较晦涩,甚至避而不谈。所以说,尽管墓志、行状、传记都是为了对传主等予以赞美,但因创作目的和受众的不同,它们各自宣传的侧重点还不一样,于是就导致了某些可以在墓志中表达的内容不一定能在行状等中反映出来,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