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的距离感使沈江姩逐渐失落,就像被不断推开失去安全感的孩子,慢慢的放弃了这一线希望。
沈江姩下意识的应激自保,“宋煜,如果你只是想玩,沈江姩不奉陪了。少主找别人玩吧。”
“你没完了?”宋煜蹙眉,痛经还有力气这么磨人?他不想多说,大夫说女人不能生气,他希望眼前息事宁人。
沈江姩将他的太子令从衣襟取出,放在他的桌面上,把令还给了他,内心构建的坚强逐渐崩塌,她需要想别的办法救父亲了,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宋煜,我不再求你帮忙,我们的约定作废。”
宋煜嘴角有些涩然,未婚夫说不要就不要,情夫也说作废就作废。不愧是沈大千金。
他说,“随便你。满门待斩的不是孤王。总之秋后问斩。”
沈江姩的眼眶变得很红,她的情绪变得很差,她需要想别的出路救父母妹妹了,她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把她备好的护胃药,放在宋煜的面前。
宋煜被她噙在眼眶不肯落下的泪水弄的烦躁,这女人把他心情搞的一团糟。
“这是护胃药。你服用镇痛药前服用一剂这个药物,可以降低镇痛药对胃部的损害。”沈江姩有些哽咽,越假装坚强越显得卑微,“我前后探监二次,也见了我亲人二回,多少缓解思亲情切。对你到底心存感激。这药是表示我的感谢。好,我们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