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很是客气道;“侯爷过誉了。”
许青斟酌了一番说道:“钱大夫可有去永州行医的想法?”
钱大夫摇了摇头道;“草民在此处行医救人多年,已无心再四处奔波,况且草民这一走,京城中的贵公子又该怎么办才好啊?”
许青道:“钱大夫不是有不少徒弟嘛,大可以留下一两个,他们也可以独当一面,当然了,我也不是让钱大夫背井离乡,我保证,只要钱大夫去永州行医,我可以每年给钱大夫五百两,如何?”
钱大夫听到许青的话却是吓了一跳,连忙拱手道:“草民何德何能当的侯爷如此厚赐?草民惶恐!”
许青叹了口气道:“钱大夫,您有所不知啊,我这个人自幼父母便是双双去世,全靠父亲两位好友的家里帮衬,如今他们家里的长辈上了年纪,腿脚就不便了,这要是摔一下,可如何是好啊?若是他们肯留在京城倒也无妨,只是上了年纪的人都想落叶归根,我是劝也劝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