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听了此言,一声感叹:“是呀,要不是哥哥救治,妹妹哪有今天呀,想起来就感激不尽。”
李忠义摇了摇头:“娘子,咱们已经是夫妻,哪能说这种话语,感恩之情怎比得了夫妻感情。你这么想,不是影响新婚之夜的情绪嘛。好吧,你既然想报恩,一会儿上了床就要听我的,可不能弃我而去呀。”
秀云羞得满脸通红,依旧在笑:“哥哥说什么呀,我是有感而发,也不能……不能走呀……”
“是呀,这个房间里没有老鼠洞,你也无处可去。”说完,李忠义哈哈地笑起来。
王秀云也被逗得抿嘴笑了:“好了,快松开吧,点着灯多难堪呀。”
“不行,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要的就是喜气,怎能熄灯呢。娘子,咱们已经拜过堂,不能再叫哥哥,要叫相公。”
成人以来,李忠义还没有这么亲密地接触过女子,也没有过这种事情,不过行医日久,对男女之事也早有了解。在新婚之夜,他没有羞涩之情,要和心爱的夫人过一个美好的良宵。
忠义看着怀中的美娇娘,笑道:“今夜非同一般,咱们是夫妻,今后就要一起过日子了,不必难为情。娘子,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转折,可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该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