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苏禾中了如来神掌。
给他胆子喽,欠揍的小奶狗又龇牙了!
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苏禾刚要跟他干仗,可看到滑稽的许戈时,扑哧一下笑了,“啊哈哈哈……”
笑到捂肚子,差点没在地上打滚。
许戈看着她滑稽的笑容,夸张的肢体动作,阴郁已久的心情,瞬间阴转晴。
笑够了,苏禾又拿起另外一把画好的扇子,是位鲜衣怒马的少年,他身穿战甲手持画戟,威风凛凛策马冲向敌军,那深邃而凌厉的眼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苏禾突然眼睛一酸,如果没有那场灾祸,他或许正在漠北扬鞭策马,恣意潇洒。
“这把我也要了。”苏禾将扇子收起来,打算分道扬镳后再做舔狗,“剩下的你画些梅兰菊竹,题些风花雪月的词,那些文人墨客都爱这些,肯定好卖。”
至于那个尖酸刻薄的自己,权当是留下来当个警醒吧。
许戈没说话,执笔的手却顿住了。什么时候,她能轻易牵动他的喜怒哀乐了?
这很危险。
许戈在院里提笔,苏禾在屋里也没闲着。
苏禾深知纵人向恶的道理,对于许戈而言,给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身体残废行动不便,是他养活自己最大的障碍。